现在牛衔草等人的车子已经走远了,在场的就剩下了我们几个人,除了徐哲还在楼上昏睡,我们所有的人都在这楼下了。
我直言不讳地问三叔:“咱们抛开那个赌局不谈,仅就我们的对手而言,你好像对这个纯阳子特别敌对,你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打过交道?”
三叔摇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我看到他的感觉就很不一样,首先从名字上就不爽。”
我一愣:“名字?金纯阳?纯阳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三叔瞪着眼睛,说道:“怎么没关系?你知道我的道号吗?”
“道号?李洞宾不就是你的道号吗?”
三叔点点头:“这不就是嘛。我的道号是取自道教主流全真派祖师,吕洞宾。这洞宾是吕祖的字,却不是他的道号。你知道他的道号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三叔解释道:“吕祖字洞宾,道号就是纯阳子。”
我们听了大为吃惊,我惊问道:“这个金纯阳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啊?这么说他比你还直白啊,你好歹只用了吕祖的字,他却将吕祖的道号一字不差地搬到了自己身上了。怪不得你会以他为敌,这一山不容二虎,肯定不能有两个洞宾存在啊。”
三叔摇摇头:“我以他为敌,还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那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