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好之后,又盯着看了一会,才对三叔点了点头。
三叔过来,突然莫名其妙地冲着那画拜了三拜,才一步三回头地重新往那两个房间走去。
我不解,问三叔这是拜什么呢?
三叔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礼多人不怪。”
三叔说完,招呼我赶紧跟着他往那两个房间走。
三叔的这个回答让我无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三叔的做法起了作用,这次我们居然真的没有听到古画掉落的声音。
我轻轻松了一口气,也许第一次掉下来真的是因为三叔心慌,没有把画挂稳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稍微松了口气,紧紧跟着三叔。
前面有一左一右两道房门,房门的形状也都差不多。
只不过一扇门开着,另一扇门是关着的。
三叔推了推那扇开着的房门,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由于他挡在门口,我看不大清里面的状况。不过三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往下一道门走去。
他走过去了,我就凑到第一扇门往看。
手电照在屋子里,能看到里面摆着一张床,还有个书架。地上铺着是那种老式的木地板,虽然时间很长了,但是质量看上去很好,一点也没有破损。
但是在地上和床上,都有用白粉圈成的印痕,大体是人的形状。
我估计是当初这里发生了命案,公安部门来的时候,按照尸体的轮廓圈出来的。显然这里就是曾经死过人的房间。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从脊背往上直冒凉气,激灵了一下,赶紧退了回来。妈的,我这怕死人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变。
这时我看到三叔正在那个关着门的房间门口,用来地掰着那门的把手。
我过去问道:“三叔,怎么了?”
三叔用手抹了抹脑门的汗,骂道:“妈的,这房门怎么还锁死了?杨永富也没跟我们说这个房间怎么回事啊?大侄子,你来试试。”
我上前接替了三叔,用力去掰那房门的把手。
谁知道我用力一掰,那把手居然被我一下子给掰断了。看来也是这房门的把手年头久了,比较脆弱了,加上刚才三叔用力地掰了半天,被我这么一用力,终于承受不住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