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原地的喻锦淮愣了一瞬间,旋即低下头轻轻笑出了声。
他们都生活这么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阿允怎么还是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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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到农场里的孟允舒像是松了一口气,神色窘迫的坐在他平日里坐的位置,脸红的像是过年时挂在门口的灯笼一样,浑身上下如同被火烧一样,整个人热的要冒气。
过了许久,在春神的树的触碰下,他才回过神,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在心里默默唾弃起自己脸皮太薄了。
吐了口气,孟允舒站起身,取来自己的锄头,在农场里找到空地挖起了坑。
哼哧哼哧把悲愤化成了力气。
不仅是他感叹自己这次的迅速就连观察了许久的春神的树都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仔细的把自己未来的摇钱树种好,在离开农场的时候他迟疑了起来,在原地踌躇着,纠结了许久,留喻锦淮一人在原地他也不放心,定了定神,孟允舒揉着自己的脸出了农场。
听到动静的喻锦淮闻声抬起头看他,见他脸上的绯色在对上自己的视线时又蔓延开来,禁不住弯了弯唇。
起身把收拾好的文冠果树放进背篓里,背好以后走到他的面前,伸手牵住他的手,垂眸凝视着他低下的头,无可奈何的捏了捏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