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其实并不像萨拉想象得那么无聊。

她这几天正在重新仔细阅读黑魔法师古尔特的日记,以防当时在旧鸦城里由于匆匆翻过而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古尔特的毒舌真是怼天怼地,详尽仔细,自恋又自恋得惊天动地。

帕梅拉作为一个第三者,权当看笑话,看得还挺津津有味。

所以当第一声敲门声响起时,帕梅拉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后面又响了两声,她才想起来萨拉不在。

帕梅拉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正好因为坐得太久想要活动身体,便起身亲自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外的人一抬眼,惊讶就清晰浮现在了西蒙的眼中,随即而来的是气恼。

“您的女仆呢?!”他嗓音冷硬,“竟这么失职,要您亲自来开门!”

帕梅拉无视了他的义愤填膺:“萨拉去倒水了。你有什么事吗?”

西蒙敛起怒容,小心翼翼起来:“我能进去告诉您吗?”

“好吧。”帕梅拉侧过身子让开路,待西蒙从自己身边走过,才重新背对着他关上门。

“哒”的一声轻响,门框和门板重新契合。

帕梅拉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忽然从背后圈住。

这下轮到她震惊了。

西蒙从后抱住她,脸埋在帕梅拉的后颈处,炽热的呼吸打在后者那块敏感的肌肤上。

一股战栗从那块皮肤激起,从上到下一路贯穿了帕梅拉的整条脊椎,令她从脖子一直僵到了尾巴尖。

“帕梅拉陛下……”西蒙轻轻呢喃着,声音闷闷地,从后面飘进帕梅拉的耳朵。

他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不管不顾,不愿抬头,也不敢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自己一个劲儿地在那叫她的名字。声音从一开始的轻飘,慢慢变得沉重,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帕梅拉陛下。帕梅拉陛下!帕梅拉陛下……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圈着帕梅拉的两条胳膊也越来越紧,像是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帕梅拉从最初的怔然,到现在被他勒痛回神,僵硬的身子迟缓地放松。

西蒙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手臂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一点。

只是一点点。

帕梅拉依然被他抱得很紧,想从他这个炙热紧张的怀抱中滑脱是不可能的。

帕梅拉没想到西蒙会突然爆发。

在这上面,他似乎总是能做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