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瑞莎哪里是束手被人打的性格,当下不甘示弱反揍了回去。
直到一阵悦耳的铃声,兰瑞莎才抬起头醒过神来,一脸悲催:她的午睡有这么没了!
“你悲催什么,老子还没悲催呢!”她身下山邵一拳砸在地上,“重死了,快从我身上下来!”
话是这么说,他两只耳朵却是通红的。
而且这种红在兰瑞莎盯着他若有所思的时候,还有向脸颊蔓延的趋势。
就在山邵忍不住要伸手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的时候,上方毫无性别意识的少女冷不丁开口:“其实刚才那个男的说错了一件事。”
“什……么?”
“么”字还没出口,山邵就觉得脑袋一热。
随后兰瑞莎不用他催,刷地跳起来,掉头就跑,边跑边回头接着之前的话说:“你的头发明明长出来一层短茬!”
山邵浑身发抖,好半天之后,才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
今天早上还毛毛糙糙的手感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圆润,就跟那晚他第一次被兰瑞莎烧掉头发时一样。
“兰!瑞!莎!”
山邵的怒吼穿过上百米直灌兰瑞莎耳膜,已经跑到教学楼下的她这才停下脚步,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清,回头做了个鬼脸,欢快地蹦跶上楼梯。
等山邵猛地踹开教室门的时候,兰瑞莎已经在自己位置上坐定,看见他还淡定地打招呼:“王柔老师好。”
“你好。”轻轻柔柔的嗓音在山邵背后响起,与此同时背后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阴凉气息,这些都让他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