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渊笑而不语,看他时眼中多了一丝平时从未有过的赞赏目光。

林墨予愤而掀开被子下了床。

既然凌青夜不在司未渊手上,那他昨晚岂不是被白嫖了?靠!

敢情司未渊昨晚就是骗他上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的主动,林墨予就气得不行,同时也羞耻无比。

“昨晚凌青夜失踪之时可有什么异状?”司未渊问。

林墨予尚还在气头上,只顾着穿衣服,根本不鸟他。

“他出了青楼?为何而出?”司未渊又问。

林墨予穿好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然后没过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像司未渊昨晚一样。

他进来不高不兴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开口:“昨天他中途离开青楼了,不过是去买糖糕了,因为是京州糖糕,所以才想去买来一试。”

司未渊一听就察觉出异样:“京州?那可是定尘门所在地,离此地有万里之远。据我所知,京州和伽罗城并未通商,城中人与城外人素不来往。纵使有京州人不远万里前来经商,也不允许进入伽罗城谋生。”

林墨予眯起了眼:“你的意思是……”

“那个卖糕点的人知悉你们的底细,喜好,是故意打着京州的招牌路过此地,用吃食引你们……不,应该是引他上钩。”

林墨予有疑:“听你这话他好像是冲着凌青夜来的,可是,万一出去买东西的人是我呢?”

司未渊若有所思看着他:“你身上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