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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也疑惑过,为什么会如此痴迷一个离异的女人,直到他的心被一次次填满,他突然就明白了。

他上学时曾看到过这么一句话,说女人本就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造出来的。

那时候他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却觉得很是贴切。

一遍遍描摹着心爱女人的脸庞,薛超觉得这可能是他的劫难。

“不,是我的肋骨!”

沈晴这几天其实也忙的够呛,任由男人一顿折腾后便沉沉睡去,但刚睡了没一会儿,就又被迫醒来。

“薛超!”

刚睡醒,声音沙哑毫无威慑力,不仅没能制止男人,反而像是给男人打了鸡血。

“……”

算了,谁让这是个狼狗呢!

再三折腾,沈晴彻底没了睡意,之前还喊着困的男人也越来越精神。

在沈晴的控诉下,男人总算是停了下来,但时不时就要讨点小福利。

“男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细水长流!”沈晴决定试着讲讲道理。

“我不知道什么细水长流,我知道什么叫绵延不绝!”薛超觉得前者很没道理。

见道理讲不通,沈晴干脆翻身对着男人,但没过一会儿就红了脸。

“你铁定是属狼狗的!”

“那你就是我的骨头!”

“……”

直到夜色降临,沈晴才得以睡上一会儿,等她醒来,却见屋内不见了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