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歌笑着问:“你就不问问我,外面情形如何了?”

空寰没好气道:“你若是真的关心你这个表哥,早在本君刚被禁足的时候,你就该去陛下面前求个情。”

空歌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你们妻夫之间闹小矛盾,我跟着掺和什么?我今日来,也是因为我明日便要走了,陛下特准我过来跟你辞行。”

空寰哼了一声:“不稀罕,你早就该走了,你的伤早就好了吧,赖在这神域这么久,莫不是为了定远?”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人在空歌面前提这个名字了,空寰提完之后,见空歌脸色不对劲,反倒是觉得自己扳回了一成。

“呦,定远还成了你的心魔了?提都不能提?”

空歌见他还有心情与自己阴阳怪气,便放下茶杯道:“本以为陛下冷落你这么久,你的日子一定很难过。作为你的亲表妹,我一是来辞行,二是来看看你。不过看你还是那副混不吝的样,我就觉得我多余关心你,你且在这朝阳宫自生自灭吧。我给你带来的礼物,你也不必收了。”

空寰冷嗤一声:“你空手过来的,能给我什么礼物?再则,你觉得我稀罕那些身外之物?”

空歌也不逞多让:“庸俗,我们空家人自是不缺钱的,我什么时候送过你那么庸俗的礼物了?我本来是想给你带个好消息的,不过看你对我没好气,我决定还是不说了。让你自己苦闷下去。我相信,我这一走,若是没人给你求情,陛下怕是再有两个月,也不会来看你。”

空歌的神情不似作假,空寰果然被她那副表情伤到了。

他们兄妹平日里拌嘴是常事,空寰也向来不想在弟弟妹妹面前示弱。

可是,陛下已经一个多月不来了,空歌若是走了,他在这朝阳宫,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