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期撇嘴道:“我总觉得这个空寰不简单,我还有很多事都觉得不对劲。只是我们今日被空岳抓个正着,实在是理亏,亦不敢追问。”

他今夜已经翻阅完了那阴虚七十二邪功,功法练到最后,极易遭到反噬。

牧子期想想便后怕。

朝沅又问:“像他这种,因练邪功导致的后遗症,你有办法治吗?”

牧子期倒没把这个当回事,他随意道:“那要看他是怎么引起的,我得亲自见到人,亲自问问,了解了他的症状,才能对症下药。既然他能得宠这么久,想必那方面没什么问题。既然没问题,那么无非就是质量差,不易传嗣,若真像我想得这般,那倒是好治,开几副药方,慢慢调理,不出半年,也就好了。”

朝沅见他说得这么轻松,倒也放下心来。

她道:“那还等什么?明日同空岳告了别,就赶紧回神都。你可得好好调养我的未来女婿,神域王朝子嗣凋零,我还想早些看到朝熙生女。只要朝熙有了皇女,我这颗心啊,才能放下。”

朝沅第二日一早,便去同空岳辞行了。

主要是,他们妻夫也不太好意思继续在人家空府住着。

当然,朝沅给了空岳一块黑色令牌,朝沅道:“我知道空大人不喜金玉器物,当然,我们出来的匆忙,您就算是喜欢,我此刻也拿不出来。如今我能给的,便只有这个。见此令者,便有如我亲临,无论是神域朝堂,还是各州郡县,亦或者江湖各地,此令牌,都可保你畅通无阻。”

空岳双手接过,福身道:“如此厚礼,空某谢过两位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