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玉忙点头称是。

之后接连几日,空寰都没有侍寝。朝熙倒是夜夜都来他这紫光宫,偶尔空寰也会被抬去太极宫侍奉,他强忍了七日之后,便得到了斐念之的消息,说是之后几天,他可以好好侍奉。不过最好是能忍到这个月二十八,那日正好是良日,有益陛下受孕。

按照礼部的安排,这个月二十九便要启程去冀州别院了。

空寰长叹一声,他近日里蔫蔫的,妻主就在身畔,却不能侍奉,那种苦楚,又能与何人说啊。

他一边搅动着碗中的补药,一边道:”罢了,本君再忍一日,便能守得云开了。”

而另外一边,朝熙接连七日没有碰过小郎君,也是浑身不舒坦。

起初她倒是也能忍,接连几日倒是也可,可是连着七日,空寰都找借口拒绝侍寝,不免让朝熙生疑。

朝熙越想越憋闷,这会儿花灵尚在紫光宫安排出宫事宜,她身畔只有定夜定远两位侍奉着。

朝熙看了定夜一眼,以为他不懂这些,便别过脸去,叹了一声。

定夜见她有心事,便笑了笑道:“陛下若有烦心事,不妨说予奴才听。”

朝熙忍不住找人倾诉,只好无奈道:“这些日子,空郎不愿意侍寝,你说,是不是因为暑热太盛?朕要想点什么法子,才好?”

定夜顿时红了脸,一时间竟也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