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忆侧目斜睨了晋涵一眼,脸色不悦。

晋涵平日里再嚣张,可面对月忆之时,也有几分惧意。

晋涵忙道:“臣君失言,陛下恕罪。”

月忆不想再忍了,语调阴冷道:“知道失言便回宫里养着吧,朕改日再去看你。”

晋涵已有数月未曾承宠,家里一直给他开药方,给他补身子,让他争气,争取能让月忆怀上子嗣,如此,晋家才能出头。

可是月忆碰都不碰他,喝完那些药,整日里燥热异常,他光自己受罪,有什么用?

晋涵红着眼走出勤政殿时,还恶狠狠瞪了一下那塔子。

塔子傻乎乎地笑着,还给晋涵行了礼。

晋涵看到这蠢货,一腔怒火发出去也没劲,索性便拂袖而去。

等到塔子进勤政殿,月忆又屏退左右之后,塔子那痴傻的笑意才终于收敛。

他放下食盒,恭恭顺顺给月忆行了大礼。

月忆抬眼瞧着塔子,笑了:“是你们宋君有什么事?还是你主子有什么事?”

塔子一扫往日痴傻形象,语调利落道:“宋君有事,我们家主子也有信带过来。”

说着,塔子先将袖口中的信递到了月忆跟前。

月忆急切地接过,撕开信封,看着看着,便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