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也没用, 没有个正经的理由,她会放弃?”

“……那倒也是。”庄晓月坐回去:“我觉得我那个办法挺好的啊。”

怀青笑她:“明明我的办法才好。”他伸手入怀,还真摸出一包粉末:“只用往他们两个的茶水里放那么一点点。”

疾雪无语:“少想些缺德的损招。”

但他们如果不完成千令的请求,线索算是彻底断在这里了。

“算了,按庄晓月的办法试试吧。我去跟千令说一声。”疾雪想得很直接, 一哭二闹三上吊没用, 但也许能从织桑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方法用得对的话,人的底线都是可以一降再降的。

“好好好!”庄晓月得意洋洋地拍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还是我比较有用。”

怀青心情本来就不好, 嘴一撇,没理她。

他见疾雪之前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走的,现在却一个人回来, 故意问:“商人呢?”

疾雪道:“他有事。”

看她这副好像被人横刀夺爱了一样的表情, 不像只是有事那么简单吧。

就那么在乎他, 在乎到必须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程度?

怀青到底什么也没说,神情变得有点冷:“那你就去跟千令说一声吧,有没有效果,明天再看。”

疾雪点头。

她办起事来效率倒是很快,找了个借口把千令从屋里叫出来,将庄晓月的鲁莽计划跟他说了。

千令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这么半天,你就想了个这种办法?”

“你难道以前试过?”

“……我求过她,但还没到要哭着上吊的程度。”

“那不就得了。”疾雪捞过他的肩膀:“她只要有那么一点在乎你,肯定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