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休尔咽咽啜泣,忍不住折磨地扭曲著下体,拉蒙才解开绑住他脚踝的绳子。
拉蒙抓住他再也无力合拢的双膝,按得紧贴住胸口,这种几乎将身体折成两段的姿势,使得他的一切都暴露在男人眼中。
「啊啊…」
回复神智的休尔,抗拒地摇晃著白瓷般光滑的双丘,却徒然更增淫姿艳色。
流溢出晶亮花蜜的花瓣,好似在等待著男人的昂扬般,妖魅地绽开著。拉蒙凝视著盛开的花心,接受邀请的敞开衣裳,拉出自己壮硕的分身贯进花唇。
休尔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过去的屈辱又回到记忆中,肉体被撕扯、遭到拷刑的记忆…但是,花蜜濡湿的花唇还是迎进了拉蒙的坚挺。
同时,休尔的眼角也滚下泪珠。
拉蒙将口唇凑过来,以舌尖接住。
「为什麽哭?是因为想起了马克西米安吗?」
一边将身子深深的埋进,拉蒙俯视著他问。
与高昂炙热的下肢成反比,男人脸上的表情是冷冽冰寒的。
尽管休尔尽力著要使自己不被欲焰淹没,却仍是在拉蒙孕含著怒气的挑弄,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剌中,迷失了自己。
拉蒙.高尔不留情地苛责著这副除了自己外,还刻印著别的男人痕迹的肉休。
休尔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明知道会变成这样,马克西米安还是将休尔送回了艾斯德里。
拉蒙这麽说。
休尔别过脸,不想让男人看到他滚下腮边的泪珠。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拉蒙在最初一晚征服了休尔之後,每次来访,他都视为自己的权利似的,理所当然地要求著休尔的肉体。休尔虽然一次次的抵抗,却也一次次认清了自己根本无法抗拒男人压倒性的力量,身体被强迫的张开。
即使不是出于自愿,休尔还是无法自制地迷失在男人的爱抚下。
不过,拉蒙却决不在人前显示,两人之间有著肉体关系,他依然以该有的礼貌对待休尔。
只有在床帏之中,他才会完全改变。
从收获月到太阳月,在这段日照充足的时期,上天似乎听到了农民的祈求,终于降下甘霖温润了大地。
这个国家,彷佛再次取回了神的加护般地一直持续著这样的天气,生活渐渐宽裕後,艾雷欧尔的领民们开始注意起休尔。
原本覆盖在绝对王权下的艾斯德里,市民阶级迅速地抬头,人们的生活充满了活力。
大地的苏生,提高了生产力,作为临海国度的艾斯德里,商业活动也逐渐呈现出复兴的徵兆。
藉著市民阶级要求改革的声浪,作为人类的自我意识抬头,社会构造也急速地改变中。
回应新的宪法,议会开始活动起来。这些是不愁范本的,因为有著成功往商业国发展的卡尔纳达公国、以及成为军事国家的亚美利斯这些先例可徇。
拉蒙高尔处在目不暇接的变动之中,必需亲临指挥,等到忙乱的时期一过,他每逢周末必来访基多,果月将尽时,更是每天都来。
美其名是为了监视休尔,但光是从成都策马到基多,来回就得花上三个多小时。
然而,拉蒙还是不辞辛劳地来往奔波。
连日的纵情,使得休尔逐渐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