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自己是高级将领,想要女人的话,随时都有,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知道该怎麽做。
马克西米安以不会让他致命的方式凌辱著休尔。
「唔唔…」休尔咬紧牙关。
有著珍珠般肤触,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艳的魅力。
「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畜生…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休尔泪如雨下。
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毫不动容,只是用一双黑眸冷冷地注视著他。
一再遭到凌辱的身体,在马克西米安放开手之後,仍是簌簌颤抖,哭得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休尔蜷曲著身子蹲卧在地毯上。
身体的秘密一览无馀的暴露在人前,贞操被夺、惨遭凌辱的休尔,凄惨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躯体,在马克西米安的脑海中,与克蕾蒂雅的影像重叠交织。
马克西米安还无法饶恕他。
6
休尔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白昼、几个黑夜了。
马克西米安留下来的怀表,早已停止摆动,休尔的时间,似乎也在同时停止走动。
从寒气渐增,并开始飘雪的情况上判断,他知道现在已进入一年的最後一个时序圣生诞月了。
几天前,休尔得知葛斯特四世,在被幽禁的地方,因为心脏病发作而去世。失意与环境的急遽变化,缩短了国王的性命。
其他许许多逃亡的贵族,会不会也走上和国王相同的命运呢?休尔悲哀的想著。
他自己本身,也一再遭到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屈辱与痛苦。不过,或许因为他已下定决心,以接受男人的蹂躏,来向克蕾蒂雅赎罪吧?他开始能够忍受残酷的对待了。
超过限度的羞耻令他紧闭心扉,面无表情的承受马克西米安的暴力,犹如是一具用冰冷的白磁做成的洋娃娃。
然而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尔在屈辱下战栗,痛苦得全身肌肤都都变得苍白、辗转呻吟的模样。
这个越是美丽高做,就越显得脆弱可怜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饶恕的话,也许马克西米安就会停止愚蠢的复仇。
但是休尔的态度,却更加煽动马克西米安的怒火,令他无法收手。
男人不得不变得更加残酷……。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著地的休尔,体内深处被插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做成男人分身状的水晶,塞满了狭窄的花蕾,由于过于粗长,使得遭到凌虐的媚襞,事後也无法马上合拢。
惨遭马克西米安摧残的蔷薇色花蕾,後来又被迫承受了好几次凌虐,但坚守门户的花蕾,仍是强烈的抗拒著外来的侵入。 有如要扩大花径似的,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转动著水晶。
以脚尖站立的姿势,使得休尔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陷入紧绷状态,加上含苞未放的花蕾惨遭凌辱,他再也无法如洋娃娃似的关闭自己的心扉,他全身颤抖,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著。一直要等到休尔在无法忍受之下摇著头,紧闭的双唇泄出呻吟,背脊痛苦地扭曲,全身汗如雨下之前,马克西米安都不打算放他下来。
「马克西米安大人……」
上了锁的门後,传来老执事鲁本斯的声音。
口乾舌燥,呼吸急促的休尔,惊讶的抬起头来。
「什麽事?」
马克西米安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隔了一下子,鲁本斯那毫无抑扬顿挫,却声调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