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涨得充血,整个人被墨迟压在身下,嘴唇红肿,两眼泪汪汪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差点没让墨迟把持住。

墨迟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抚上他的眉眼,仔仔细细地描摹一遍,而后逐渐往下。

云初:“……”

“唔……”最脆弱的部分被男人握在手中轻轻揉捏,云初咬着嘴唇轻呼了一声,双腿逃避般的合拢,却只是将墨迟作怪的手夹得更紧了。

墨迟低低笑了一声,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是翻涌的欲望,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昭示着他现在的不轻松。

“你看,它在向我打招呼呢。”墨迟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云初死死咬住了下唇没说话,看着墨迟都快哭了,以前对方也会欺负他,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恶劣过,他看着墨迟看自己得目光,总有一种自己会被对方拆吃入腹的错觉。

事实上那不是他的错觉,墨迟的确将他拆吃入腹了,只不过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吃。

极致缠绵一夜的后果就是云初三天没能下床,还被迫喝了半个月的清粥,那段时间他看墨迟的目光里都是怨念。

四年的大学生活一晃而过,墨迟在毕业后带着云初去了米国,领了结婚证,然后在庄严肃穆的教堂里,在神父的见证下,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这一世的两人没有太过轰轰烈烈的一生,也没经历过太多的屈折,但也是因为这样,平凡的幸福才显得更加的可贵。

墨奶奶在墨迟和云初毕业后的第二年寿终正寝,走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只是看向一屋子的孙子,浑浊不堪的眼里满是不舍,最后老人拉住了云初和墨迟的手握在一起,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