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那这人生,还有啥意思了?

心里面的小戏儿演个不停呢,就听到长寿说他了。好啊,这狗才,都敢对他十四爷说三道四了?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刚想发作,就听到他六哥赶他。

气得站起来,粗声粗气的说了句,“走就走。哼。”

甩甩袖子,他跑了。

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六哥会不会有事。内心里对他六哥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他那医术,死人都能救回来,能救不了他自己吗?

林染小跑着匆匆忙忙的被小太监带着赶到书房,在院门口还跟十四走了个对面,没等她说啥呢,十四说了一句府里有急事,就跑了。

她进书房一看,六爷已经在里间的床上躺着了。长寿正拿了丸药和水喂他吃。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咋还躺下了?”

林染走到床边,拉过六爷的手把脉。

嗯,这是生气了。肝气有点郁结。可也没到了直接气躺下的程度吧?

“我被十四气大了,急怒攻心,病来如山倒,起不了床了。怕是得养上三年两载的才能好。请太医吧……”

六爷拉着林染的手,跟她交代“病情”。

啥?

林染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要装病,把锅扣到十四头上吧?

又是在算计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