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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老夫人的院子里。

林老太太和林太太抱头痛哭之后,两个人也开始想着善后之法。

毕竟哭的水漫金山人家赌场也只认银子啊!

林老太太到这时还在给自己的孙子开脱:“我那孙儿自幼身体就弱,虽说性子顽劣了一些,但是他一直都十分听他父亲的话,对着赌可是一次都不沾的啊!定是那些人哄骗了他!”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最后还咳了起来。

林母赶紧上前为老太太顺气,见她平复了下来也期期艾艾的开口:“母亲,眼下已经不是追究这件事背后是谁是时候了!咱们得想想法子,至少这宅子不能真的抵给人家吧?不然我们可是要怎么活啊 ……”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抹起了眼泪。

“你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凑齐这三百多两银子,把这个宅子保下来。

咱们哥儿自娘胎里出来就没吃过苦,要是没了这个宅子,他以后可是要怎么办啊?

虽说侍郎大人清正,但是为人父母自然为子女计划,他这女儿还能嫁给咱们家?这要是没了子息,我这把老骨头如何有颜面去见这林家的列祖列宗啊!”

老太太知道林家和赵家有婚约,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林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人家女儿不愿意嫁过来受苦也是应该的。

“事已至此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厚着脸皮求一求了。看看亲戚们能不能给咱们借一些应急。我刚才算了算,就靠咱们俩的那些首饰,满打满算才能当个一百多两银子。”

就在这二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前院又传来林逸身体不适起不来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