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秋本来就觉得自己已经够对不起卫鸿羽的了。

如果再让卫鸿羽因为他被封杀，他就算是以死谢罪都不足以弥补卫鸿羽。

“求我？你想怎么求？你要是把我哄开心了，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顾黎川已经决定的事，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让他改变想法。

他提出这个要求，也只不过是想想看看柳淮秋会为了卫鸿羽做到哪一步。

“黎川想要我如何？”

柳淮秋见事情还有转机，心里松了一口气。

开始在脑海中思索如何哄顾黎川开心，才能让顾黎川放过卫鸿羽。

顾黎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将视线放在了衣柜上，“我不喜欢男人。”

“柳淮秋，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柳淮秋顿了一下，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不喜欢男人的意思，就是让他变成女人。

柳淮秋想到如幽灵一般挂在衣橱里的白色连衣裙，有些抗拒。

可他必须要将哄顾黎川开心。

“乖，去洗澡。”

顾黎川冷着一张脸放开柳淮秋，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衣服。

柳淮秋紧紧地攥了攥手，而后又松开，无力地朝着浴室走去。

——

柳淮秋洗完澡出来，发现顾黎川正慵懒地躺在床上发消息，不知在和谁聊着什么。

而顾黎川身边则摊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和一顶可爱的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