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续喝了口姜茶，不动声色地说：“我也知道了，父亲玩股票也不该拿公司做赌注，他太不小心了。”

顾瑾漠没有说话，他觉得程川续的眼神变了，多了些难以捉摸的阴霾，这样的程川续让他很心疼。

顾瑾漠说：“小续，早点休息吧，你看上去很累。”

“嗯。”程川续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

清晨，程家，季安琪把碗摔碎在地，精致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她扇了女佣一巴掌，说：“这是什么东西？也敢端出来？家里是没有好燕窝了吗？还是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调了包，用这种玩意儿糊弄我？！”

“不，不是的，夫人，我怎么敢……”女佣跪下来，瑟瑟发抖。

程栩朗走了进来，看到满地的碎片和惶恐的女佣，皱了皱眉，说：“你够了吧，没必要拿家里的佣人撒气。”

季安琪冷哼一声，冷嘲热讽地说：“怎么？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这个脾气，尖酸刻薄喜欢迁怒别人，我可没你的沅芷温柔可人。”

程栩朗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燃雪茄，说：“我可没这么说。”

季安琪瞄了一眼女佣，说：“还不滚出去。”

女佣急忙站起身，低着头跑出了房间，季安琪走到程栩朗面前，抓住雪茄扔到地上，说：“不准在我房间里抽烟。”

程栩朗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季安琪抱着胳膊，说：“现在怎么办？程栩朗，我不会允许你宣布破产的，我不会让姐妹们看我笑话，让整个上流社会看我们笑话，我会找娘家借钱，你给我想办法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