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续吃了口鱼肉，说：“也许你说得对。”

“什么？”顾瑾漠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程川续眼神黯淡，说：“整个公司都知道胡先生的心思，就我不知道，我得到这份工作不是凭本事，而是……刘经理说我是鸭，也许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这样吧……”

“不是这样的！”顾瑾漠急忙说，他真恨不得撕烂刘经理的那张嘴，在程川续面前胡说什么？！顾瑾漠说：“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你不是那种人。”

程川续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说：“上次你叫我辞职的时候，明明也说我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顾瑾漠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说话就这么不经大脑？！

“程川续，我……”

“我会辞职的。”程川续说，“这样的工作，我不稀罕。”

顾瑾漠喃喃道：“你辞职当然最好了，都说我养着你嘛，还钱的事又不用急。”

程川续放下筷子，站起身说：“我吃饱了。”顾瑾漠见他一碗饭才吃了几口，肉也没怎么吃，急了，一把抓住他，说：“怎么就吃这么一点？是不是不好吃？我叫酒店送来。”

程川续疲惫一笑，说：“不用了，顾瑾漠，我累了。”

顾瑾漠愣了愣，放开程川续，说：“那你早点休息，我去给你热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