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芸有些神志不清,啜泣着说:“好难受,唔……”

“陆子芸,放开我。”骆庭渺低声说,这小孩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骆庭渺,你这个混蛋。”陆子芸轻声说。

骆庭渺挑了挑眉,说:“你这家伙说什么呢?”

“都是你,让我得了怪病!”陆子芸哭了,眼睛红红的。

“怪病?”骆庭渺有些疑惑。

陆子芸抽泣着,说:“看到你,我的心就跳得好快,好不正常,我对别人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完全不理我,心里只想着莫若轻先生,我就觉得心里好涩好难过……都是你,一定是你让我感染了怪病!!”

陆子芸紧攥着骆庭渺的衣袖,骆庭渺有些惊讶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孩,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骆庭渺的眼神变得深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心里翻腾,他抬起陆子芸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陆子芸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好像在大海中漂浮,突然找到了一块浮木,他紧紧抱着那温热,求生一般不愿松手……

这一晚,陆子芸又梦到了火焰中的宫殿,梦到自己扛着受伤的少年艰难地爬出火场,胸口一阵灼痛。

“啊!!”陆子芸叫着从梦中醒来,他眨了眨眼睛,辨认着眼前的场景,这里……不是皇宫。

装潢典雅的房间,空气里淡淡的香气,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

陆子芸捂住脑袋,瞪大了眼睛,回忆着昨晚的事,昨晚,自己参加辩论社的毕业舞会,喝了一杯饮料,和许桓深跳了一会儿舞,然后感觉头晕,许桓深扶着他来到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