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巴泽尔的话来说,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陈宝源恼羞成怒地喊:“这次不一样了!”
巴泽尔捻了捻胡子:“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喽。”
等他们两人打完嘴仗,老黑曼才开口:“我没意见。”
“那就……散会。”
巴泽尔还没说完,陈宝源哼了一声,抢先出去了。
“你在故意刺激他。”老黑曼语调也慢悠悠的。
“什么故意?哪有故意?”巴泽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是不是上面的意思?”
“老黑曼,有时候太过精明不见得是好事。”
“精明总比迟钝好些。”老黑曼笑了笑,两手背在身后,离开了屋子。
巴泽尔将腿翘到桌子上,拨了个视频电话。
……
“我怎么右眼皮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肯定没好事发生!”凌玉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一旁来帮忙的凌笑,“你给胡特男爵打过电话没?他那边怎么说?”
“打了,他说会帮忙。”
“他有说具体怎么帮吗?我们高价收购了五天,其他三家该坐不住了,指不定就是他们在背后商量着怎么搞我们,我眼皮子才狂跳。”
凌玉一直有暗中关注其他三家的动态,奇怪的是三家一直凑不齐,不是这家歇业,就是那家歇业,就比如今天吧,黑曼家和陈家都在,巴泽尔家又歇业了。
她冒出来抢三家的生意,他们就不着急?
这怎么可能?
凌玉倾向于他们在憋大招。
“他的意思是,会找人出面调解。”
凌玉拔高了声音:“调解?光调解有什么用!谁知道他派什么人来调解!他有说具体时间吗?是今天来人,还是明天,还是一周后?不行,你得再给他打个电话,把细节落实清楚了,逼他一逼,免得他耍滑头!现在就——”
“喂,你干什么啊,没看到我们在做事情吗?排队懂不懂?后面一堆人,就你插队像什么话!站到队伍最后面去!”王朝钧不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嘿你怎么还动起手了!”
外头忽然混乱起来。
凌玉暗叫不好,丢下手里的工具,戴着手套就跑出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