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为什么？”

“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啊？快下来吧，爸爸给你洗澡去。”

“哼，不要。”轩轩撅着嘴巴闹小脾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给宠坏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好，那你自己洗。”

何阳已经拿了他的小睡衣进去，放好了热水，朝他说道：“是不是不要爸爸洗？不要的话你就一个人去洗，快点，别拖。”

“爹地，你帮轩轩洗澡澡好不好？”轩轩越发地黏着陆霆锋了，以前很多必须要何阳来做的事情现在倒换成了陆霆锋。

浴室里。

轩轩抓着黄色的小鸭子在疯狂地玩水，自己玩也就算了，还要弄得陆霆锋一身湿。

浴缸里一个头顶着泡沫的奶娃正在捉弄他的老父亲，又是泼水，又是抓头发的，陆霆锋终于明白熊孩子这三个字的含义了。

终于洗完了，从浴室里抱出来的轩轩一身奶香味，他调皮地趴在陆霆锋背上不肯下来，而湿漉漉的头发一直不肯让陆霆锋帮他吹，直到何阳进来了。

“轩轩，过来吹头发。”

轩轩还在咯吱咯吱地笑。

“轩轩？”

……

“何皓轩”。

顿时就安静了。

轩轩最怕就是爸爸喊他的全名，不知道为什么，一喊他的名字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轩轩讨好的笑容朝往何阳那边走过去搂住爸爸的脖子撒娇，还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