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担心自己在和一个‘孩子’谈情说爱吗?”

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平静了,屋子里温暖的如同春天,偏偏让季清河打了一个冷颤,和以往不同的是,温望舒眉没有抱他。

他忍不住抓紧膝盖,不自知的释放出信息素,带着惊恐可怜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温望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人是一种残酷的生物。

她紧紧握拳,微微举起的手还是放下,“清河哥哥,我叫你哥哥,不代表你就是我哥哥,我也不是小孩子,我是傻了十几年,可是并不代表恢复的我要从0开始。”

她学习的少,平日里为了好好做人,看的最多的就是法制节目和相关的电视或者书籍,她几乎在季清河说出那两个字是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生气的有点想笑。

现在她觉得,也许眼前这个可怜的大人,才是一个“孩子”。

温望舒久久没有动作,季清河控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朝她伸出了手,他想要温望舒抱抱他。

他就像一个矛盾共同体,甚至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渣男,可是更怕的,是害怕日后望舒的突然醒悟,现在的一切有可能都是她尚未明白而给自己编织的一种想象。

包括他们的感情。

温望舒还是心软了,她认真的喜欢着眼前这个人,有温度,会笑,会给她补课,会带她去吃好吃的人,是一个叫季清河的人。

她抱住了季清河,决心今天彻底打消他所有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