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侵占愈演愈烈,与此同时,微妙而奇特的酥麻开始冒头。在我越发急促委屈的喘息中,微微濡湿的衬衣被推了上去。
林医生一手有力地操弄着我,另一只手贴着我光裸的脊柱逐寸逐寸往上摸,最终停留在我细微颤抖着的后颈处。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了片刻,插在我体内的手指噗嗤一下没到根部,弄得我毫无防备,在他腿上颤栗着蜷成一团。
我无法控制地哽咽,在快得过火的激烈抽插中艰难地摇头,求林医生不要这么弄。
可求饶毫无效果。
以近乎残忍的方式把我操到短促的高潮后,林医生抽出手指拍了拍我的脸颊,将我涣散的注意力拉回来几分:“我在想……是不是该给你戴个刻有我名字的项圈?既能警示那些抱着不该有的心思的人,也能时刻提醒你属于谁,让你知道可以向谁求助,跟谁撒娇。”
这是气话……还是……认真的?
还陷在高潮余韵里、连呼吸都要放轻再放轻的我一时之间不敢回答“是”或“不是”,生怕答得不对,换来更过分的欺负。
我小心翼翼地昂起脑袋偷瞄林医生,眼眶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湿润得厉害。
但因为记着他说过不准哭,所以我吸吸鼻子,努力把眼泪忍了回去:“你……你说了算……”
林医生同我对视了大约十几秒,面无表情地挪开按在我后颈处的手指,改为抚摸我的发顶:“那就算了。”
算了?居然就这么算了?
我怔了下,竟有点说不出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