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哼唧唧,抓着林医生的手腕说不舒服,想让他哄我:“林哥你把我舔疼了……你看这里……都破皮了……”
孰料那人不仅没表达一星半点的歉意,反倒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几下我哭得湿漉漉的脸颊,意有所指道:“精神不错?”
凭着小动物本能察觉到危险的我立刻老实下来,不敢再使小性子,蔫了吧唧地委屈回应:“不、一点都不精神……受不住欺负的……”
林医生扫我一眼,伸手去挤洗发露:“行,暂时不欺负。”
经过反复揉搓,绵密轻盈的泡沫在他的手心膨开,仿佛是捧了团洁白细腻的云。
“闭眼。”他吩咐,“背靠浴缸坐好,不要乱晃,我给你洗头。”
完全是管教的语气。
我垂低眼睑乖乖听话,红着脸体会林医生修长有力的指在湿发间穿梭摩擦的亲密感:“嗯……”
被按摩头皮相当舒服,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疲劳消解许多。
可洗到一半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林医生手上的动作蓦地顿了一下,落到我耳畔的声音也莫名有些低:“忘了问,我不在的时候,林樊还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搭在浴缸底的手指紧了紧,心一横缓缓摇头,依旧闭口不谈被推下水池的事:“没有啊,他刚开始欺负我,林哥你就赶回来了。”
对方沉默几秒:“没事就好。”
洗完澡后,觉得自己顺利把这事糊弄了过去的我心满意足地喝了几大口林医生准备的热汤,然后窝进被子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