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自己要被体内的那根东西烫得化掉,撑得坏掉,忍不住委屈地连连摇头,额头无助地抵在林医生的肩上,就像被雨淋湿的小狗把脑袋埋进主人掌心:“受不了……”
“为什么受不了?”他舔了下我的耳朵,按着我手的十指并未放松,“我还没有动,这样就已经不行了吗?”
“不是……不是动不动的事……”我大脑昏沉,语无伦次地将此刻最真实的感受全交代出来,“一下子全进来……太深了……而且还没准备好……嗯、呜呜——”
缓慢却有力的一记顶弄令我身体一软,尾音带上颤抖的哭腔。
我下意识直起腰,硬热如烙铁的硕大器物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再度狠狠烫上我最受不了的那一点。
顿时,快感在脑海中如烟花般炸开。
我猝不及防地喘出声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别……顶那么深……太用力了……”
“我原本想在外面守着你,是你自己出来找我,把我留下,又主动含进去的。”林医生的嗓音压得很低,沙哑磁性,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真是个……不长记性的笨蛋。”
才不是笨蛋。
我刚攒出力气想反驳几句,就被对方按着手更紧地禁锢在怀里,被迫仔仔细细地感受黏膜被龟头压着搅弄厮磨的可怕酥麻。
……是那种绕着圈的顶弄。
龟头忽轻忽重地刮过深处娇嫩细腻的软肉,惹得我绷紧腰腹,被直达后脑的快感鞭笞得再一次泣不成声:“不要……不要这样……”
明明甬道内部之前还显得干涩,可现在只是被磨了几下,那里就跟我的眼角一样迅速湿润了起来……
林医生吻去我的眼泪,胯下的撞击渐渐加快,力道也重了许多:“不喜欢?”
粗长的性器凶狠地顶开被操得湿漉漉的穴口,柱身悍然挺入深处,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点仅剩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