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步,不得不迈。
“我们一点一点调整就好,不急的……”我把脑袋埋进林医生怀里,柔软发顶挨上对方宽阔的胸膛,跟朝主人撒娇的动物幼崽那样拱来拱去,“如果林哥你控制不住,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想释放情绪就释放好了,我们一起面对。”
他轻揉我的头发,声音低沉:“好的。”
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皱着眉头又讲了好多好多,生怕他回到再早些时候那种自我封闭压抑的状态:“我是认真的!林哥你真的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偷偷扛,这样很危险的,压力如果一直攒着,积蓄到一定程度会崩不住的。”
面对我絮絮叨叨的叮嘱,林医生没显出半分不耐,指尖持续轻柔地抚摸我的发梢,回应我的话不多,每个字却都透着淡淡的宠溺:“嗯,知道。”
我跟他确认了好几遍,然后才敢稍微放松一些,半闭着眼窝在他怀里打哈欠。
提在半空的心落下来之后,高烧的疲倦让我很快没了精神,昏昏欲睡。
……但我还是决定把被他误解的东西先解释清楚。比起让林医生从有心人的嘴里得到恶意扭曲过的消息,不如我自己讲。
前半段说去宿舍是为了拿吃的时,林医生的表现还算淡定,只不过莫名其妙把工资卡的密码给了我,告诉我要什么就随便买。
而在讲到林樊对我有一些越界的肢体动作后,林医生搂着我的那只手猛然收紧了许多,周身的气场沉下来,阴郁得有些可怕。
不过在我忍着睡意,昂起脑袋吧唧亲了他一下之后,那股戾气就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