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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林医生问完这句以后,虽然没再扼住我的咽喉,下身却挺动得更加凶狠,似乎要把找不到出口的狂躁以这种方式释放。

甬道被反复侵犯到难以想象的深度,穴心距离被顶穿……只有一线之遥。

逐渐陷入绝望,连被送去医院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的我虚弱地发出几声完全由哭腔组成的哽咽,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得无法停下,却没有再求饶半句,也不去叫林医生的名字了。

因为……没有用。

我发现自己跟发病状态下的林医生无法沟通,还不如温顺一点,让他把暴虐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或者更准确些,是“发泄”。

……他听不进我说什么,只凭自己的主观臆断来决定我的生死。

强烈的委屈与挫败让我无所适从,我抽泣着被林医生拉开腿根,被他一次次面无表情地操进深处——

紧窄的入口早已被青筋暴起的硬物撑到极致,最外沿的肉褶抻得没有一丝可继续延展的空间,随着强悍的抽送被迫抖动。

他进得太深,也太满了……

“呜……”我哭着弓起腰,又几近崩溃地倒下去蜷紧身体,让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和支离破碎的灵魂都陷进沙发里。

高烧愈演愈烈。

我的力气和精神正在迅速流失,分不出多余的用来关注压在我身上的那人,而且……我也不想去看林医生的那根东西是如何在我小腹顶出明显轮廓,不想去感受他是如何野蛮地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翻搅,用暴力将我逼上无法抗拒的高潮……

所以在封闭自我的同时保持安静和顺从,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