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他对我和林樊昨天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楚?
我愕然地睁大眼,觉得近期好多事都透着蹊跷,却因为此刻烧得厉害,怎么都抓不到最关键的那一点把线索串起来:“不是这样的……林哥你冷静点,我们好好聊一下……”
“怎么,发觉事情败露了,开始慌了?”那人满脸冷漠地将想要起身的我摁回柔软的沙发垫上,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手臂撑在我颈侧,将我完全笼在他的掌控范围内,“我原本以为,你是唯一一个不会对我撒谎的人。”
他咬着我的脖颈,残忍而粗暴地贯穿了我:“骗子。”
……不是,不是骗子。
我的心口疼得几乎麻木,干脆合上眼,什么都不去看,什么都不去想。
可他却好像打定主意不让我好过,挺进与抽出都又快又狠,非要逼出我颤抖的哽咽才算满意。
我被折磨得渐渐意识模糊,刚刚按过指纹锁的食指痉挛着抬起,越过他的肩向外伸,想要触碰记忆里的那个林医生……
可即将触碰到时,他骨节突起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语气不善:“又想做什么?”
我没想到自己连伸手的权力都被剥夺,眼睁睁看着幻影消失,然后绝望地被他抓住双手架高双腿,承受更悍然的掠夺与更紧密的贴合。
快感和痛苦交织并行,我无法抵抗,在他的操弄下发出破碎虚弱的呜咽。
他太了解我的身体,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更何况……我还被下了药。
情欲以可怕的速度积累,洪水般冲垮我理智的阀门,让我再也无法护住所剩无几的自尊,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昂着头喘息呻吟,发出甜腻得过分的声响。
他捂住我的嘴,眼底结了层冰。
然后,进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