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份小小的遗憾,很快就在他低头落下的亲吻中迅速消融了,像是闹脾气的小雪花遇到暖融融的太阳。
“唔……”还没完全清醒的我乖乖闭上眼,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软糯糯地在唇齿缠绵间嘟哝,“林哥早……”
“早。”他咬了下我的嘴唇,然后又亲了亲我的额头,声音低沉中流露着难得一见的温和,“我的调休已经结束,下午开始需要回医院。”
……怎么这么快啊。
还没和他待多久,就又要分开了。
我相当沮丧,但不想让负面情绪流露出来给他造成压力,于是强行扯出个笑容,装出不在意的模样:“那好像还来得及在家里吃一顿午饭?林哥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今天上午有课?”他摇了摇头,“要是不想去,我帮你请假。”
上午有课?
我现在脑子还是懵的,慢半拍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满脸茫然地看着那人点开他自己的手机,娴熟地调出存在收藏夹里的截图——
是我的课表。
从大一开始的每个学期,他都好好存着。
而且从刚刚行云流水的操作过程来看,应该翻阅过不知多少次。
“上午前两节是期权、期货和其他衍生品,后面是高级计量经济学。”林医生淡淡扫了眼,“你要是不想去上,我给你开病假单。”
我睁大眼:“不……不用……”
我记得林医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从不帮任何人开具虚假证明,我不想打破他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