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的东西太大了,撞进来时位置也找得太准,弄得被持续进攻敏感点的我一直在哭着高潮,最里面也难以启齿地蓄了好多水。后面被撑开时,那里甚至还会发出很响亮的……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而更糟的是,林医生做的时候不喜欢讲很多话,总是埋头狠干,所以这个跟花洒水声截然不同的动静异常清晰,不存在被对方忽视的可能。
我羞得实在受不了,眼泪汪汪地夹紧后面:“林哥……”
他动作不停,暴风骤雨的攻势全部倾泻向我致命的柔软靶心,龟头抵向最敏感的穴眼,毫不留情地凶狠撞击:“怎么?”
“停……呜、唔……”我想叫他暂停,至少让我把水弄出去一点再继续,“停下……”
可我越是求饶,林医生就操我操得越狠。
他简直像是在故意惩罚我临阵脱逃的行为,越发放肆深入地蹂躏我不堪重负的内壁,声音暗哑危险,撩动我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我说过,今晚我做主。你讲一句,我就多做一轮。”
多做一轮?!
生怕自己连这一轮都熬不过的我顿时怂了下来,不敢再提。
林医生以前虽然持久,但没有像今晚这么持久过,仿佛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我不太理解,只知道让我难以承受的快感正层层累加,疯狂催促着身体做出回应,但是……
真的射不出来了。
我委屈地看了眼自己软下来的分身,只觉得一股热流正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却始终找不到出口:“难受……”
他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然后沉默了会儿,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