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因紧张而不断挣动时,他咬住我湿漉漉的耳垂,一鼓作气地深深埋了进来:“你可以依靠我。”
我睁大眼睛,受到过多刺激的脑海一时之间只剩下甬道被骤然撑到极致的疼痛和充实……以及,这句可以被解读出诸多含义的承诺。
无论是耳垂被咬住应有的疼痛,还是后背抵住墙壁应感受到的冰冷,我全都体会不到,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了出来,搞得粘稠浓白的液体乱七八糟地糊在我跟林医生的身体上,随着水流的冲刷斑驳滴落。
“真快。”林医生评价道。
他低头亲了亲我,面无表情地抽身退出一些,然后悍然地再度挺胯顶入,龟头直直撞向我的敏感点,轻易逼出我几乎是啜泣的呻吟:“看来这半个月没自己偷偷玩过,还挺乖?”
“唔……嗯、没……我……不喜欢……只喜欢跟你……”我的呼吸和理智都支离破碎,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重新找回组织言语的能力,带着哭腔哀求,“林哥……林哥你先别动……我……缓一下……”
因为脚尖不能着地,我整个人都得靠着林医生的力量支撑,唯一的安全感来自于他,所以任何感官刺激都在高度紧绷的情绪中被放大了好几倍。
而刚经历完高潮的身体本就禁不起半点刺激,只是亲一口就让我蜷起了脚趾,遑论像这样被他深、快、狠地连番进攻,被那根青筋暴起的柱身一次次捣入最为脆弱的核心。
……
我几乎要被快感逼疯。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我感觉自己从未被进入得这么彻底过,也没被掌控得这么彻底过,连摆腰闪躲都成了奢望。
太可怕了。
比他上次发火的时候还要可怕。
要是这么做下去,我没法保留理智来询问关于他家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