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男人却不行的话……
应该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期间,我旁敲侧击地问了下关于林医生母亲的事……
什么都没试探出来。
林医生对过去的事情和家庭都讳莫如深,仿佛他的人生是从和我相遇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再往前的那些都散落在深不见底的泥沼里,于寂静中缓慢沉没。
……我喜欢他跟我的联系比任何人都紧密,可我不喜欢他独自承受过往。
他见证了我所有的伤疤,陪着因为思念母亲而哭到失声的我度过数千个日夜,给予间歇性绝望的我以活下去的力量。
他充当我心灵的抚慰剂与镇定剂,安抚我成长过程中所有的负面情绪,自己却一声不响扛下所有,连服用治疗偏执型人格障碍的精神药物都避着我——
药瓶撕去标签,病历和诊断书锁进抽屉,这么多年没让我发觉过任何异样。
但没有人能一直无坚不摧。
而且,我也不想要他这么苦。
我喜欢的是林医生,无论是他向阳温和的那一面,还是背光阴暗的那一面……
我都喜欢。
又过了一周,再忍不下去的我决定主动出击,试着勾引对方,看看能不能在床上问出点东西来,毕竟都说那种时候比较容易吐真言。
我其实也考虑过给林医生灌酒的方案,但一是觉得这么做会让他意识不清醒,有些不尊重他,二是我的酒量实在太差,所以还是放弃了。
为了勾引能顺利点,我特意买了好些菜,挽起袖子做了顿极为丰盛的晚餐——
孜然洋葱羊肉、清蒸扇贝、红烧甲鱼、韭菜炒黄牛肉,甚至还有一道珍贵的鹿茸炖牛鞭。
林医生坐下来后,神色颇为微妙:“你……怎么烧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