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扫我一眼,开始把软膏均匀涂抹在自己的食指上。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被滑腻莹润的膏体覆满。
这副场景让我浮现出不可言说的遐思。
他刚刚说过要帮我抹到最深处……
手指够深吗?
!
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难堪又羞耻地别过头去,脚尖微勾,小腿在床单上摩擦几下:“林哥……你一早的飞机,又一路赶回来,会不会很累?要不……我还是自己上药……”
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变得更奇怪。
可他摇摇头,跪坐到我两腿间:“一件事只要有意义,就不会觉得累。”
那他这么折腾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正在思考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也想见我,那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就探了进来。
逐寸逐寸,进得很慢,好像很不希望把我弄疼……
哪怕嘴上很凶。
可饶是如此,受不了疼的我还是体会到了无比清晰的刺痛,身体情不自禁地僵硬,掐着腿肉的手指也微微发颤。
我自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林医生却敏锐地抬眼:“这样也疼?”
我拼命摇头,然后在他压迫感极强的视线里服软,不无委屈地缩着脖子小幅度点头:“就……就一点点疼……”
“你刚说过不怕疼。”那人抽出手指淡淡道,“所以,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