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说做不到,垂在沙发外的小腿偷偷摸摸绷紧,脚尖晃动着踩向下方柔软的地毯,却因为看不见而心里没底,不知道距离多远。
我只知道……得逃。
必须得逃。
得赶紧从这张长沙发上逃走,回自己的房间躲好,等他冷静了再出来。
然而,脚踝却被极用力地捏住了。
坚硬的指节深陷进脚踝上薄薄的一层皮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掐碎我的骨头。我浑身一凛,怕得呼吸都乱了:“林哥……疼……”
他把好不容易才偏移了一点距离的我拖回原处,亲了亲我沁满汗水的前额:“去哪儿?”
我不敢回答。
他似乎瞧出了我的窘迫不安,没再追问,只平静地告诉我:“我已经给过你两次后悔的机会,事不过三。”
极为缓慢的抽离。
紧接着,是深重快狠的整根贯入。
难以抵抗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我被浪花高高抛起,又被裹挟着吞没进,不得不攀附住他宽阔坚实的肩膀,嗅着他身上清冷的气味小声低泣。
……
他今晚真的好凶啊。
第十九章
我记不清自己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承受不住而昏了过去,只知道醒来时,已经被林医生搂着睡回了主卧的大床上。
他眉头紧皱,揽着我腰跟肩膀的胳膊都收得很紧,坚实硬朗的肌肉和皮下骨骼硌着我,弄的我稍微有点儿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