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的时候,领子是像现在这样掉下来的?”他嗓音低沉,哑得我心尖一颤,“除了徐淮,还有谁提醒过你?”
我摇头,双腿在亲吻中情不自禁地合拢,颤颤巍巍地夹住他向下抵进来的膝盖:“没有别人……怎么了……唔……”
“没什么,掉下来也好。”他更用力地咬了口,指尖探上我胸前的凸起,隔着衬衣揉搓,“告诉我,你是谁家的?”
乳尖被忽轻忽重地亵玩着。
酥酥痒痒的。
从不知道那里也能这么敏感的我喘得越来越急,原本夹紧的腿在不知不觉中重新展开,无力地伸在柔软的沙发上:“我……是林哥……呜……是林哥你家的……”
他奖励般给我一个深吻,然后掰开我的臀缝,毫不温柔地深深撞了进来。
那里还肿着,连容纳两根手指都疼,遑论实打实地插进去。我难受得弓起腰,却被他一把按住腰腹固定回原处,就这么一动都不能动地平躺着,被那根东西凶狠至极地贯穿到底。
好……痛……
我疼得忍不住哭了,委委屈屈地求他稍微出去一点。可他却像没听见一样,极其强硬地摁着我操,龟头反复碾压敏感点,强迫我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只做过一次,他就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撞哪里会让我受不住。
我抵抗不了来自林医生的攻势,很快就红着眼去了,哆哆嗦嗦着在他身下缩成一小团,然后在高潮期间哽咽着喊他名字撒娇:“林哥……”
他说了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