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还在发低烧,是需要温柔对待的病人,我粘粘糊糊、哼哼唧唧地靠在他肩上,随着他在我身体里的探索一阵阵地绷紧腰肢,咬着下唇发出软绵绵的喘息。
限于年龄阅历,我懂的确实没有他懂的多。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在不厌其烦地手把手教导我、指点我,把他在人生这段旅程中比我多走的那段路的风景分享给我。
他像我的兄长,我的导师,见过我最脆弱无助的一面,也包容着我所有的不完美。
……我很难不对这样的他生出孺慕依赖的心思,也很难克制住想要亲近他的念头。
可年岁渐长,他却待我越来越冷淡。
于是我越来越慌乱,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想留在他身边。
不计代价。
所以……
当他插入第三根手指,我虽然疼得开始发抖,却还是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哑着嗓子说不难受。
当他抽出手指,说继续下去我会被他弄得更疼,我也是毫不迟疑地表示没关系,甚至还摆动腰臀,让微微捅开的穴口轻轻蹭过他的指尖。
他似乎有些忍无可忍,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落在湿漉漉红艳艳的软肉上:“老实点。”
我委屈地喊了声疼,然后仰头看他,倒是一点儿都不躲,甚至有点期盼他再来一下。我的确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但我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确定他绝不可能真的伤害我。
林医生跟我对视许久,终于有了动作。
他皱着眉托起我的臀瓣,慢慢地、轻轻地,让我湿润的穴口抵到他坚挺悍然的巨物上:“没有润滑剂,还是有点勉强。”
是……让那个东西进入那里?
我不敢置信地目测了一下这两者尺寸的差异,跪在床单上的腿禁不住打颤,本能地想要逃跑:“这……这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