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
回忆起车上发生的一切,我的脸颊越发滚烫。
中午冷不丁被他握住的时候,我真的差一点点就直接出来了。
他眼神冰冷,掌心的温度却异常滚烫,摸得我又怕又舒服。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哭着摆腰是为了逃离他的掌控,还是为了……
往他手里送得更深,叫他更方便地欺负我。
我将最后一只白袜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脏衣篓,然后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浴缸挪,低着头不敢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在安静得让我万分紧张的氛围里,我抬起小腿,屏息迈进那一圈圈持续荡漾开来的波纹——
我放松了下来。
浴缸里的水是恰到好处的温热,不冷也不烫。被他认真调试过、温度同样正好的水流则从莲蓬头的细喷孔里倾泻而下,轻柔地拂过我此刻裸露在浴缸水面之上的腿弯,带来持续的暖融融的感觉。
无措和不安在温暖中消融。
我扶着浴缸壁坐进去,后背靠在坚实可靠的浴缸壁上,只觉得此刻置身天堂,忍不住抬头看他,再软绵绵地唤他:“林哥。”
“……闭眼。”
握着花洒的那人低声道。
于是我闭起双眼,下巴接着往上抬,让他握着花洒为我冲洗头发,然后把残留着的酒味慢慢清理掉,替换成……
他的味道。
洗发露是我照着他的气味买的。
我拿奖学金偷偷摸摸试了成百的小样,最终敲定了混合着罗勒、青叶松和风铃草的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