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在人生巅峰的人还这么拼,他这种不上不下的就应该更拼,于是他精气神抖擞的打卡下班了。
总经理办公室内完全乱七八糟的,无论是永远规整的总经理办公桌,还是原本好好的沙发,现在沙发垫都跑到了地上,总是一尘不染的干净地砖上从办公桌到门口,在灯光下可以清楚瞧见好些水痕,办公桌后方落地窗的遮阳帘坏了好几个,像是被用手给掐断了般往一起折。
休息室的门开着,一个枕头躺在了门口,被子也从床上掉到了地上,甚至没有开灯,只有那个小小的卫浴室亮着灯,灯光透过磨砂的玻璃依稀可以瞧见两个人影,水从花洒下不断流出砸到两人身上后溅到玻璃上,变成一簇簇水流向下滑去。
隐隐约约的好像在水流声中听到了哭声。
其中一道单薄些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脚滑忽然跪了下去,哭声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凌晨三点
任尔蹲在办公室的地上正努力的擦地,用的是拆下来的床单,办公桌已经收拾好了,沙发也收拾好了,休息室内宋晚亭裹在被子里,明明都睡着了还时不时的吸下鼻子,红肿的眼睛显得他十分可怜。
任尔收拾好一切后把裹在被子里的宋晚亭又仔细的卷了卷,连脚都包在了里面,之后就连人带被子的一遭抱了起来,再拿起个枕头挡住宋晚亭的脸,乍一看他就像是抱了一套床上用品。
脚步急促的离开了办公室,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停车场把宋晚亭放到了后排,拿走挡脸的枕头放到他的脑袋底下。
再用最平稳的速度把车开回了家,把宋晚亭折腾了出来,熟练的打开抽屉拿出治疗红肿的药膏,但不是抹眼睛的,给宋晚亭仔仔细细的抹上。
又喂了宋晚亭喝了几口水,洗了温热的毛巾盖到他眼睛上,弄好这一切后他这才钻进被窝把宋晚亭抱进了怀里。
回想了下今天的战绩,看来他已经完全彻底恢复了,不用再担心以后给不了宋晚亭幸福生活,他还是曾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