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冰雪世界还有一段距离,远远的就看到了五颜六色的灯和一个巨大的飞龙冰雕,最近的停车场已经满员了,俩人又绕到另一个远点的停车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
宋晚亭看着那些冰还没等下去就已经觉得冷了,把拉到了下巴的棉服拉链又往上拉了拉。
任尔看他那个装饰性大过保暖性的围巾,伸手过去:“这个东西你得这么戴。”他把围巾弄平直接捂上宋晚亭的半张脸,从帽子外向后绕去再绕回到前面打了个结。
又从车后座拿出一个挂绳的手套挂到宋晚亭脖子上,再把他的手塞进去,这种手套是四根手指在一起,大拇指单独的,会更暖和一些。
宋晚亭捂的严严实实从车上下来,他脚上穿的还是雪地棉,身上穿的是过膝的超厚棉服,只露出一双眼睛,像是一只超大型企鹅走起路来都有点分不开腿,迈不动脚。
不得不说,就连他们边上和父母一起走过去的三岁小孩都没他穿的多。
任尔:“冷不冷?”
宋晚亭疑惑的压低眉头:“你说什么?”
任尔被他的样子逗笑,这样的宋晚亭好像一个笨蛋,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不冷,抓着宋晚亭的手臂买了票俩人就进去了。
里面简直是人山人海,八百种音乐混在一起闹闹超超的。
他赶紧把宋晚亭又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搂住他的肩膀,俩人慢慢悠悠的向前走,时不时的感叹一下那些栩栩如生的雪人和冰雕。
任尔相中了一个超高超大的冰滑梯,带着宋晚亭走了过去,没想到难在了爬楼梯上去这一步,宋晚亭爬了大概三十左右个台阶就气喘吁吁的走不动了,他实在是穿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