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松开手的一瞬间,宋晚亭向下滑了一下,手心都磨出了血,转眼看了下身下的河,他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撑不了多久的。
又向前看了看,都是这种护栏一直到老远,他就算跳进去一时半会儿甚至找不到能上岸的地方。
任尔一刀扎进苏晨的手臂上,对方忍着疼一拳就朝他腹部的伤口怼去,顿时他的拳头就变成了血红色。
他们最擅长的也许不是打架,而是忽略疼痛,而是要对方的命。
扎在手臂上的弹簧。刀没有拔。出来,而是在用力的向下划,把伤口不断增大,几乎要把苏晨的手臂分成两半。
任尔的另一只手也没去抓苏晨怼在他伤口上的手,而是直接向着苏晨的脑袋打去,大拇指死命的按在苏晨的眼珠上,要把那只眼珠活生生抠出来一般。
苏晨的手指则顺着任尔腹部的伤口往里伸,揪着里面的肉往出拽,恨不得拽出肠子内脏。
有的围观群众都吓傻了,还有的都吐了出来。
他们没见过这种打架的方式。
不过之前那几个冲出来的人,见他们打到一边去了,里面有俩个人再次鼓起了勇气跑到了河岸边,抓住了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宋晚亭,把人往上拽。
任尔俩人短暂的分开了一下,再次玩命的向对方攻击了过去。
苏晨一只眼睛红到充血十分吓人,手里临时握了一块石头当武器,任尔挥动着弹簧。刀,脸色惨白如纸,一下下向苏晨砍去。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的那个擂台,他们曾无数次像这样拼命的攻击自己的对手,一时间俩人都有些混乱。
任尔毕竟在身形上有着优势,一脚踹的苏晨的膝盖发出一声脆响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