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像一只要拉满的弓弦。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皮向上翻了翻后忽然沉沉闭上,脑袋也没有力气的耷了下去。
任尔贴在他的后背上,隔着衬衫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睡觉的时候宋晚亭很气故意踹了任尔好几脚,任尔自觉刚才有些过分,老实任踹,反正怎么踹就是抱着宋晚亭不松手。
“你就是故意的!”宋晚亭算看出来了,他这是给自己提前演练,打预防针,让他熟悉状态!
任尔把脑袋缩在他肩膀上,他那么大一只偏偏睡觉的时候就喜欢往宋晚亭的怀里缩,嘿嘿笑了两声:“没有,但刚才真的很不错,这就是咱俩各自的位置,这样才合理。”
“哪里合理!你让我试一下!我也行!”
任尔抓住他老要把自己推开的手,把手指挤进宋晚亭的指缝里:“你要听实话吗,就说个最简单的,我可以抱着你,完全抱着让你脚不沾地那种,但是你能抱动我吗?”
他抬起头看着宋晚亭的臭脸:“只有我做1,咱俩才能嘿嘿~你懂的。”
宋晚亭无话可说!
别说抱着任尔那什么了!
他就是只抱他都有些抱不起来。
他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打击到了,气的转过身背对着任尔,眼神闪烁着但偏偏他也觉得任尔说的有道理。
他们俩之间,的确任尔更适合做1。
他对做1这件事的决心继上次之后又小了一点。
第二天宋晚亭正常去公司,任尔接到高斯的电话说他哥要结婚,他想给自己置办身行头,约他们几个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