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猛地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狗狗眼中的恐惧还没散去,发懵的看着前面的司机,冷汗自他额头上倏的滑落,砸的他眼皮一抖。
一点点回神,收回视线看向手腕,上面还有宋晚亭绑出来的红痕。
他疯狂的用力搓着,把那一道红痕搓成一大片,甚至搓出了血色,看上去就像是皮肤过敏,这才觉得好受一些,抚着额头喘着粗气向后仰去。
下车付钱的时候,他恨不得杀回宋晚亭家,车费花了两百三十块!
他从龙哥那里预支了三个月的薪水,现在他只剩下不到一千块,要活三个多月,车费一付,他只剩下五百块了。
郁闷的下了车,司机大哥突然叫住他:“帅哥,你背后有东西。”
他疑惑的向后背摸去,好像是纸,拽下来一看,一张a4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笨蛋。
他很无语,他甚至都没有生气。
“幼稚鬼!”嘀咕着把纸撕的粉碎,那么大岁数了也真好意思干出这种事,他都替他臊的慌。
晚上复工上班,他这一出现不少熟客都很关心的问这问那,他热情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又敬了几杯酒,去到二楼,双手撑着栏杆仔细的扫着下面的人,
高斯站在他旁边:“老大,咱们还接着报仇不?”
“算了,反正也把那几个人打一顿了,最近这几天盯紧点。”虽然他们昨晚都进行了一些简单的遮挡,但也不是没有被认出的可能。
他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舞池的人:“人怎么这么少?”也就平时的一半。
高斯脸色不咋好,哼了声:“后街新开了家,把之前那家洗浴全盘了下来,比咱们这大了一倍不止,开业大酬宾,酒水半价,人都跑去了。”
任尔看了他一眼后,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你怎么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