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任尔呼出的酒气,就在他脑袋边飘着,不断加重他晕乎的程度。
本来是想歇一会儿继续挣扎的,结果这一歇直接睡着了。
大概两个小时后,房间的门小心翼翼的打开,忙完的姜眠探头向里面张望,看到床上这一幕时傻眼了。
紧接着嘴角和太阳肩并肩。
平时充满长辈感的亭哥,居然非常乖巧的缩在任尔怀里,任尔的下巴抵在亭哥的脑袋上,手臂从亭哥的腰上圈过,搂着他的后背。
还有条腿砸在亭哥腿上。
就有一种要把亭哥嵌进他身体里的感觉。
姜眠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还贴心的关了几盏灯。
太阳和月亮悄悄交替,热辣的阳光透过窗落到任尔的屁股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又闭上,过了十多分钟后重新睁开。
茫然的看了一圈,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手在床上摸到个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蝴蝶结。
他甩了下脑袋,不对,宋晚亭说这玩意叫领结。
嫌弃的随手扔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精神了不少,自己应该是在酒店,下床后直接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又按照原路线返回,期间连个头都没扭一下。
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
在电梯里给姜眠发了条信息: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出电梯的时候撞到一拨人,他觉得他们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止是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他得意的捋了下头发,帅气不允许他低调啊。
打车回到家,吵醒了还在沙发上睡着的高斯,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老大你回来了。”翻了个身,没过两秒蹭的一下坐起。
吓了正在门口换鞋的任尔一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