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小家伙打开生/殖腔,对他发出标记的邀请时,陆承琢退了出来。

“难受……”洛言的药性得到些许舒缓,至少已经有力气伸长胳膊腿勾着alpha,嘴里哼唧着撒撒娇。

但在情事方面,进入发情期的oga根本没什么清醒可言。

陆承琢也被这进退两难的境地折磨得眼红,终究是舍不得小家伙遭罪,还是接受了洛言的挽留。

他一边避开那要了命的炙热秘境,一边发狠地在oga腺体周围咬了几口。

……

不知道辛恒在酒里加了多大剂量的药,两人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洛言的症状才逐渐平息下去。

同样被本能和理智折磨了一整宿的陆承琢没空休息,把小家伙抱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洗干净,又带着洛言回到原来的房间,找出睡衣给oga换上,每隔一小时量一次体温,确定没什么异常反应后,临近傍晚才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家伙闭眼眯了一会儿。

洛言醒来时已是半夜,房间里只开了盏小壁灯,身边的位置空空一片。

眼睛酸胀干涩,浑身上下都被火车碾了似的快要散架,洛言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像破锣一样,声音根本连不成句。

一切感觉都指向同一个结果,洛言腾地一下坐起来,又被身后某处的疼痛刺激得直直躺下。

满心的委屈和害怕齐刷刷地涌上来,洛言眼眶发湿,吸着鼻子,快要哭出来。

他记不清前一晚的全部经过,稀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了。

是傅晔吗?

洛言艰难地翻身,想摸摸后颈有没有被alpha侵犯时咬下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