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叶追攥住那根手指,“现在是我哥们儿的媳妇儿进医院了,咱没心情搞别的。”

“不是。”夏眠一下子羞红了脸,手指被火灼了似的抽回来,“我是觉得,洛洛哥,是被陷害的。”

叶追挑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夏眠把那天一起吃饭的事复述了一遍。

“我就是感觉杨燃攻击性很强,而且总是和洛洛哥打听陆老师的事……”

夏眠还没说完,急诊室的门便被推开。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戴着口罩,眼神划过走廊里的两人,语速飞快。

叶追呵夏眠面面相觑。

“说话啊?”医生催促。

“我俩,都不是。”叶追拧起眉头,指着急诊室的门,“他不就是发烧吗?”

“什么发烧啊?快叫他家属过来。”医生拿出化验单,举到两人面前,“病人被郊区那条重污染河里的微生物感染了,现在情况非常不好,需要手术治疗!”

“啊?”夏眠慌了神,拉着叶追的衣袖,“怎么办啊?洛洛哥不是……”

孤儿院长大的吗?

医生在医院工作多年,几乎一眼就看得出情况。

“没家属?”

“那可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