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扔了纸,回来在手扣箱找到什么,夏新雨一看,凡士林。
鼻下擦太多会疼,还会红红的,在他一个劲儿眨眼时就被抹上了。
没等他说话,一块矿泉水打湿的纸巾蒙上了他的眼睛,夏新雨条件反射地闭上眼。
哭得火辣辣倏地一股凉意,他不自觉抖了下,那力道很轻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一样,舒服得紧。
一旦有了苏灼,什么事只会有一种选择——没选择。
可他的细致和体贴又会折服你,在不经意间给你足够的震撼,让你从里到外都是暖的,不过感动之余,夏新雨还是找回了些理智。
“也就我,怎么摆弄都行,换个刺的早不干了,是没手啊还是……没……”越说越理亏,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伺候你还伺候出罪了?”苏灼又弄湿一块:“闭眼。”说着,贴上夏新雨另外那只。
不吭声了。
苏灼拿掉,夏新雨刚要睁眼就被说了,不让他睁,跟着又有纸覆上来,这回是干的。
也不知这哥哥怎么弄的,纸湿了会软,可干的也能生出这种棉花似的软绵触感太神奇了,他很想看一看……
一只闭,一只睁,刚刚扒拉出来点眼缝,脑门就被人猛地一弹,夏新雨一声惊呼,捂着脑袋趴下,半天不起身。
“别装,没那么厉害。”
苏灼伸过去手,逗着玩似的捏他耳垂。
疼是不疼就吓了一跳,不就想看一眼他高超的手法么,一晚上的不开心此刻爆发,夏新雨喊得很大声:“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