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君无忧臊眉耷眼帮气息奄奄的第五霖拿来抗过敏药、救心丸、安定片之类的常规(?!)药品,再讨好地给他倒凉白开:“对不住啊五哥,情绪失控没管住自己,忘记你有这毛病了。”
“你走,我没有你这种谋杀兄弟的祸害亲友。”第五霖躺平在沙发上无力地挥小手。
君无忧又坐到茶几上,丧气地:“你就当成是我失意落寞、你抱得美人归的报应算了。杨柳那种的你都能上手,我反倒是滑铁卢了。”
第五霖当即就撑着胳膊坐起、死也要先秀一波:“那倒是。杨柳刚跟我提过婚房和收养的问题。”
君无忧吐出一口血:“住口!”
“你的路线本来就不对,一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比如我就把杨瑞拉边上看住,有机会我先伸手、实在没机会也能提前放手及时止损。二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都不把目标从头到脚调查清楚就急着确定方向闷头发展,搞到最后路线不对头,不尴尬才怪。”
君无忧再次吐出一口血:“你这样的也能给我上恋爱课堂、我还不如跳楼算了!”
“我这叫总结先进经验并毫不吝啬地无偿传输给你。”
君无忧提包就走:“拉倒吧你,我信你还不如信文远去。”
“信文远?文远都要给墨笙笙拿下了。”第五霖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哈哈,神经!”君无忧仰天大笑出门去。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