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手背去贴牛奶杯的温度,皱着眉说:“凉了。不要喝了,晚上会给你订一份新的。”

落嘉无奈地叹一口气,收起道歉信,准备让初姐扫描上传到微博去。

他皱着眉摇头,拒绝傅司年再递过来的kdle,拉起被子,把枕头抽出来,闭上眼睛,背对着傅司年。

他也不是故意作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傅司年像一个听不懂话的大狗,完全看不明白主人的脸色,自顾自地贴上来,围着他问东问西,打也打不走,骂人也不管用。

雾化,冰敷喉咙,慢慢运动,提醒发音,避免声带粘连,本应该是专业护工的活,傅司年全部抢来做,护工也抢不过他,讷讷在一旁说:

其实傅先生做得很标准,应该是详细了解的缘故。

正当许落嘉以为傅司年的内芯是不是被彻底换掉了,有旁人来带着花来看自己,他又恢复成以前那个面瘫的样子。

脸绷得死劲,生人勿近,看起来脾气臭烘烘的。

直到那时候,落嘉才有一点真实的存在感,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傅司年。

可是等访客一走,他又贴上来,落嘉再次陷入迷茫了,他写了好多次:

“不用你在这里,快走吧,快走吧。已经没有什么工作和生活的事情需要协调了,还有粉丝在继续爱我,不喜欢我的人我也管不着了,一切都正常了。”

这时候,傅司年就显得有点委屈的样子,垂着头说:“怎么刚刚那个谁,带着花来看你,还带玫瑰,你跟他聊那么久,也不赶他走,就要赶走我呢。”

落嘉一脸正气:我们是朋友啊。

傅司年一脸嫌弃,说:“我们还是有证的合法夫妻呢。”